2007年5月17日 星期四

《黑皮鞋》

看了一首詩,很想和大家分享。
《黑皮鞋》---蘇紹連
冬夜裡兩隻瑟縮的黑貓
蹲在門口思索著言辭
如何說才能讓屋裡的主人知道
牠們是冷得想進去依偎主人的雙腳
在報章看到有專欄作家引這首詩,感覺十分有趣,很有溫馨之感,故錄下來給大家看看。
報刊此詩是在台北捷運站看到的,因為那時是台北的「秋之興文學季」,全城都在推廣閱讀。
真是一個有詩意的活動。連人頭湧湧的捷運站,一下子也文藝起來。
台北,由我小時候看「瓊瑤」始,在我心中,都是的文化藝術的象徵。生不明白我為什麼總想到台北,他到過若干次,印象普通,不理解我總提著去台北。我想,我真的感到那裡有我們沒有的文藝感。儘管那是個又燠熱又鬧哄哄的台北。

2007年5月2日 星期三

<持花的小孩>

看了<持花的小孩>,作者劉偉成,匯智出版社出版。
作者是我一位認識良久的摯友。手執他的作品,已不是第一次。每次完成他的書作,總有點千言萬語,不知從何說起的感覺。為什麼?與文字結緣,也造就了我與他的緣份,只是,他就更徹徹底底的和文字,約下生生世世之盟。他的才華,叫我既羨且妒。曾幾何時,他走的路,是我夢寐以求的。當然,他付出的努力,也是我不曾有過的。因此,身為他的好朋友,看到他為了創作,孜孜不倦,上下求索,心中也十分明白,繆思為什麼會找上他。甚或公平一點來說,繆思和他,相知相識,誰找上誰,說也說不清了。
正如他的書名,也為他的創作及心路歷程,鋪展了底蘊。如他在壓軸文章<持花的小孩>中所言,持花,大致也不離理想吧。我看的卻不是持花,而是小孩。若手持的,是可望不可即,有脆弱支撐,並美好前景的花杯,持花的是一個小孩,總能為作者芸芸文章,下一個動人的註腳:只有有赤子之心的小孩子,才可以傻乎乎的撐著小花,任人笑罵。
這種赤子之情,也貫穿了整本散文集。不少回憶的篇章,如<山道>、<童年的天台>、<杰叔>等,都是作者以童心童眼,微觀天下。於是,出現的除了忘不掉,抹不去的童年印記,亦有回首前塵的輕喟。這些輕喟,不只是見證時光消逝那麼簡單,藉著這些歎喟,對人情的肯定,對親情的固執,躍然紙上。
擁有童眼童心,看到的可以比別人更多,因此獲得的,也會比別人多。在<小滿哭了>、<夏之子>、<翠屏小築>等作品之中,可以看到作者之赤子之情,在他早已不再赤子時,仍是他人生座佑銘中,重要的一章。只有願意付出的,才會有所體會。作者的赤子之心,令他在紛擾世俗之中,看到最美妙的一幕,這些包括藉著記友人的往事,肯定了人生挫折與掙扎的意義(見<翠屏小築>);或因友人收養孩子,從而感受人情之豐盛(見<夏之子>)。
凡此種種,也在告訴讀者,只有孩子明澄的瞳仁,看到的才是頭頂一朵開的燦然的花。即使只靠一根幼幼的花莖支撐著,孩子也願意盡最大努力,不管後果,撐起花兒。
<持花的小孩>彷彿教會我們,以小孩之心,度成人之腹,可獲得的,當會更多。